第 十 八 章
沈东尼怡然自得地站在写字楼临街的窗口前,俯瞰著底下车水马龙的热闹情景,心情无比舒畅。刚才,他接到了供应商的电话,得悉之前所订的货物已全部运到指定的地点,现在,就等著和“海鲨”正式交接了。一旦那批货顺利出手,那就意味著几百万的利润又将滚滚流进他的腰包。嘿,爽毙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转回到自己的大班台前,拿起内线电话,叫黄子凯给他冲一杯热奶茶来:“阿凯,多加些糖,对,甜点儿不要紧……”他眯起眼睛,似乎黄子凯那具青春的胴体就站在面前,诱惑地闪著光。自从上次迷奸他之后,他做了大量的补镬工作——给他一下子涨了两倍薪水,让他参与董事局的会议,对公司的一些行政、后勤事务有小小的“话事权”,等等。当然,他也没忘了不时送上点儿名贵的珠宝首饰、进口时装,恰如其分地在他面前说上些甜言蜜语,抱怨抱怨晚间独宿的冷寞孤寂,终于慢慢地让他屈服投降了。他仍然兢兢业业地做他的秘书工作,把一切事务都整理得井井有条,但在他需要时,他会温顺地让他摆布,配合他、适应他,让他获得全身心的满足。
房门开了,黄子凯端著一杯奶茶走了进来。他走到大班台边,放下手里的奶茶,轻声说道:“老板,你要的东西送来了。”沈东尼没有去拿奶茶,而是伸出手,从背后抚摩著他,在圆滚滚的肉臀上用力拧了一把,淫笑道:“阿凯,你现在越来越漂亮了,真是秀色可餐,让我胃口大开啊……我不想喝奶茶,要喝-----。”
黄子凯被拉倒在沈东尼的怀里,责怪道:“老板,你又来取笑人家了……我不干!不干……”而手则伸到男人的裆间,摸索到那团硕大的隆起,暗暗回拧了一下。 “好啊,阿凯,你也学会调皮了,看我怎么治你!”沈东尼说著把手插进了他的内裤里在他的肛门口按揉捻搓起来。黄子凯“啊呀”惊叫,臀部拼命扭摆,想躲开他的手指,可是那胖胖的手指象附骨之疽紧跟著他,一下子插进洞穴,一下子又刮擦壁肉,难以忍受的麻痒让他象遭到电击般颤抖不已。“噢,老板,别再弄了……饶了我吧……衣服要搞绉了……”他喘息著贴到他身上,求饶道,“阿凯答应你了……”“那还差不多。”沈东尼得意一笑,收回手指。
黄子凯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他早就听说过香港公司里员工升职提薪的不少内幕传闻,可是,真正轮到自己身临其境感同身受,仍然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脑海里不住翻腾著人们常挂在嘴上的几个大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慢慢地伸出手,把老板的头紧紧地搂在怀里。经过一番折腾,他的情欲也已被撩拨起来,需要来一次狂猛的宣泄。“阿凯,你把我的小弟弟弄醒了,该怎样安慰安慰它呀?”沈东尼别有用心地问道。黄子凯睁大眼睛,脸上满是困惑之色。“安慰?是呀,怎么安慰呢?”
“不会吧,阿凯,你连吹箫也不懂?!”沈东尼象看怪物似地望着他,“难道你从来没有看过A片?”
“A片以前倒是看过,可是从来没尝试过,也不知道怎样做。”黄子凯的脸孔唰地一下全红了。
“不会做?不会做有什么要紧?多做几次就学会了。”沈东尼嘿嘿一笑,说道,“我可是最喜欢你这张甜甜蜜蜜的小嘴巴,吹起箫来一定特别过瘾。”话未说完,他已拉下自己的裤链,将胯下那根粗长硬挺的肉棒掏了出来。黄子凯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狰狞丑恶的怪物,它的头因为充血而胀得紫红发亮,顶端有一只独眼,凶霸霸地望向天空,肉身周围青筋虯结,更令它增添了几分凶暴戾气。“来呀,阿凯,我快要忍不住了!”沈东尼将肉棒往前耸,鸡蛋大的肉冠几乎就要顶到了子凯的嘴边。黄子凯的面孔涨得通红,两眼畏惧地望着那根粗壮的家伙,心里一片混乱。迟疑了好半晌,他终于咬了咬牙,下了决心,张开嘴儿,伸出灵活的舌头儿,试探性地在老板的肉冠上轻轻地舔了一下。一股又咸又涩还带著点儿骚骚的味道传到了他嘴里。幸好,还不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他咽了口唾沫,舌尖灵活地一转,又在肉冠上舔了好几下。
“呀……不错,继续舔啊,阿凯……把整支肉肠吃进去……”虽然黄子凯的动作十分生硬,完全无技巧可言,沈东尼仍然非常享受地说道,“象做爱那样前后耸动啊……手也别闲著……你可以抓住肉茎捋动……还可以揉摸肉袋……”黄子凯听著老板的指点,努力干弄了好几分钟,动作慢慢地变得自然起来。偶尔兴之所至,他还会玩出点儿新花样。例如,看见肉茎周围的黑森林中掺杂有几根灰白,他便细心地挑出来,猛一下拔掉。这样,一阵刺痛,再加上小嘴一轮舒爽之极的呵护,令沈东尼不住口地称赞:“好,阿凯,你学得真快……继续下去啊……别停……嗯哼,我有些感觉了……再弄其它地方呀……”
阿凯的嘴巴又把肉茎吐了出来,舌尖沿著柱身慢慢地往下舔,一会儿停留在肉袋处,舔吮那两个“骨碌碌”转动的肉球,一会儿逡巡到肛门口,撩拨点刺那朵色彩黯淡的菊花蕾。沈东尼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肉棒也如同铁杵般越胀越硬。忽然,沈东尼抓住了子凯的脑袋,兴奋地叫嚷起来:“阿凯,快,快上马!我的小弟弟想要进洞了……”说时迟,那时快,黄子凯站起身,一把拉下内裤,扔在写字台上。然后,抬起大腿,跨坐到老板身上,将洞穴口对准老板粗大的肉棒,慢慢地坐了下去。温热的洞穴紧紧包裹住了膨胀的肉棒,一上一下地不停耸动。沈东尼感觉到全身的神经倏然绷紧,血流加快,抑制不住的兴奋令他大声叫了出来。黄子凯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一方面是因为全身不停的运动,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老板魔手对他阴茎的挑逗。他觉得浑身无力,索性贴到了老板身上,双手抱住老板的脖子,如醉如痴,任由肉棍儿在体内横冲直撞,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吟叫:“嗯……好……好厉害……顶得好深啊……噢,受不了啦……”
沈东尼干得性起,坐在大班椅上似乎有些不得劲,于是,两手伸到他圆润的臀部,猛一用力,将他整个身体抱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沙发。随著他的走动,粗大的肉棍在菊穴里一伸一缩地穿进穿出,另类的刺激使得黄子凯春情勃发,气喘吁吁地死死箍住老板的脖颈,指甲透过衣物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掐印。走到沙发前,手一松,两个人先后倒在了沙发上。沈东尼脱去碍事的长裤和内裤,扶著自己那条粗硬的肉枪,再次凑到阿凯已洞开的菊花前,猛一使劲刺了进去。阿凯 “噢!”地轻唤了一声,大腿随即抬起,搭在老板的肩上,内壁一阵收缩,箍勒著侵入的肉枪。这是真正的肉搏,情与欲的交锋。两个人在沙发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一会儿长枪急刺,直捣黄龙,溅起淫液点点;一会儿重门紧锁,兵困垓下,再逼霸王逞雄。写字间里战火弥漫,二人抵死缠绵,搂作一团。沈东尼一边抽插,一边扭转面孔,亲吻阿凯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小腿,嘴唇贴在上面,感觉柔顺滑腻,淫欲更炽。
蓦然,沈东尼怪叫一声,俯下身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小腹撞击著阿凯的浑圆臀部,“啪啪”有声。他全身的精力此时都似乎聚集到了下体上,肉杵儿频频舂捣,寻找著让他爆发、让他宣泄的销魂一刻。
在狂猛的冲击下,黄子凯也抑制不住情潮的泛滥,阴茎也喷出了汩汩浓精。老板一下比一下狠的冲刺将他一波波地推向情欲的最高峰,脸红心跳,气喘吁吁,世界上的一切都仿佛已不存在,对他而言,剩下的只有机械地迎合老板的进攻,恣意地放纵自己……“喔!”的一声轻呼,沈东尼终于攀上了欲望的峰顶,成千上万灼热的阳精从体内喷薄而出,淋洒在阿凯的菊花道中。而阿凯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似的,昏厥过去。
沈东尼软瘫在阿凯的身体上,虽然已发泄过,但他的手仍揉摸著阿凯的身体。原先清高的秘书如今已成了他的胯下玩物,而那个清高孤傲的吴宇非,什么时候也能脱衣解带,臣服在他的胯下呢?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了。“丢那妈,谁的电话?”沈东尼嘴里嘟囔著,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大班台前,拎起听筒:“喂,我是沈东尼。请问你找哪位?”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令沈东尼精神一振:“噢,原来是海鲨兄。我正要找你呢!好消息呀,那批货已经全到齐了,对,对,现在就存放在我的仓库里,葵涌码头附近的那个仓库。我们定个接货时间。”他转过头来,看了看刚才一片狼籍的“战场”——黄子凯仍然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或许,他还昏迷不醒?尽管如此,为了谨慎起见,他仍转过身,把说话的声音尽量压低:“明晚十点,请老兄去仓库收货。届时我就不去了。是呀,是呀,祝你一路顺风!”
放下电话,沈东尼的脸上又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明天,至多后天,那些货就会被海鲨安全地运上船,他,这笔生意的投资者,这单买卖的合伙人,就该洗干净手脚,在家里逍逍遥遥地等著收钱数钞票吧?!
第 十 九 章
何俊明这些天忙得昏天黑地,到处调查走私案的相关线索,可是收效甚微。他终于意识到,他所面对的是一个组织异常严密、行动周密审慎的犯罪集团,而走私集团的背后,还不知道隐藏著什么样的大人物,帮助、支持他们。忙碌之中,他也接到过吴宇非的几次电话,都是问他有没有空去见见面。他婉言推辞了。他当然期待和那位心仪的人的每一次相处,但重任在肩,走私案已弄得他焦头烂额,他不可能再有闲情逸致去卿卿我我。手机铃音又响了起来。何俊明掏出手机,彩色屏幕上显示的是吴宇非的电话号码。他揿下接通键,将手机贴到耳边:“喂,你好,我是何俊明。”
“俊明吗?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有件很紧急的事想请教你。”电话中吴宇非的声音柔和温润,却透出点儿焦急。 “什么事呀?能不能在电话里讲?我现在正忙著呢!”何俊明把手机夹在肩膀上,想象著金龙集团的董事局主席那明眸皓齿、俊美大方的身影。“俊明,你知不知道走私案件归哪个部门主管?”
“走私案?”何俊明吃了一惊,“你碰到什么麻烦了?” “不,不是我碰到了麻烦。”吴宇非赶紧解释,“而是我有重大走私案件的线索要向警方报告。可是,你知道我是个生意人,对警方不太了解……”
“等等,你说你有重大走私案件的线索要报告?”何俊明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一般地说,市民举报犯罪可向警方任何部门报告,立案后再交给相关人员处理。不过,我恰巧也管这方面的事,你可以把情况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呀!不过,电话里不方便讲,我们是不是找个清静的地方,详详细细把情况说清楚?”吴宇非的话音里明显立即流露出难抑的兴奋。“唔……我手头正忙著一个CASE,你能否简单先说一下概况,我好决定如何处理?”何俊明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能否抽出精力去处理此事。 “好吧,我先说几点。第一,这次走私的货值接近一千万港元,参与者还有港九的商界大亨。”吴宇非的话一开始就令何俊明感觉震惊,“第二,你听说过走私大鳄 ‘海鲨’的名字吗……” “海鲨!”何俊明几乎跳了起来。“你在什么地方?我立即过来!”他兴奋得连嗓音都变了——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我在公司里。这样吧,现在快十二点了,我们一起吃个午饭,就在中环大会堂的美心皇宫酒楼,怎么样?” “行,你先去开位,我二十分钟后准时到……”当何俊明放下手头的工作,匆匆赶到美心皇宫酒楼,一进门便看到吴宇非坐在靠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向他招手。“俊明,要点儿什么吗?”甫一落座,吴宇非便关心地问道。“随便,你想要什么就给我也来一份。”何俊明道,“比较吃饭,我更关心的是你的消息。”
“既来之,则安之。填饱了肚子,事情也就谈完了。”吴宇非叫来侍者,点了几样菜肴,看着侍者写完单走远,才低声道,“俊明,这个案子非同小可,你能处理得了吗?” “哦,要是别的案子,我还真的不好说,但这个案子正好归我管,近几天,我就一直在忙著追踪海鲨的下落。你的举报对我来说可真是雪中送炭啊!书归正传,就请大老板赐告好消息。” “今天晚上十点,海鲨将带人到葵涌码头附近的一个仓库接货,然后运往走私船。那仓库属于港九知名企业通和国际所有,交接的货物主要是市场炙手可热的IT及电子新产品。我已经告诉过你,总货值接近一千万港元。”何俊明抓了抓头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的消息如果是真实的话,我们会立即部署行动,当场缉拿有关犯罪嫌疑人。但是,你能否告知你的消息来源?要知道,这么大宗的买卖绝对是在非常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你是怎么得知内情的?信息的可靠程度如何?扑空是小事,抓错了人可不是玩的。” “你放一百个心好了!”吴宇非微笑著说道,“我本来不想透露消息来源的,不过你既然问起,我就坦诚相告。”他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才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商场上的竞争向来是十分残酷的,为了整垮对手,有时候无所不用其极。金龙集团在香港最大的竞争对手是通和国际,我们要在商战中取胜,就必须随时掌握对手的动向。为此,我经过周密策划,审慎部署,根据沈东尼的爱好和特点,在香港中文大学的应届毕业生中,秘密挑选了一个才貌双全的男孩子黄子凯,专门培训后让他以应聘为由,打进通和国际内部,作为我们的卧底。我的消息就是他今天上午才秘密传递过来的,百分之百可靠!” “好,宇非,我相信你。”何俊明在脑子里将吴宇非提供的情况再反复思考了好几遍,果断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刘警司的办公室。“刘SIR,我是何俊明,关于那个CASE,我准备今天晚上采取行动。对,对,请给我调动几十个警员,九点三十分在葵涌警署秘密待命。再通知‘飞虎队’和缉私警配合。OVER。”
吴宇非端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注视著何俊明打电话,眼神里脉脉含情:这个男人此时认真而强悍的样子真令他陶醉,那么潇洒,那么豪气干云。他庆幸自己的一番努力终于有了回报,竞争对手有可能如大厦轰然而将倾。他在爱情的战场上,是否也有可能收获到丰硕的果实?想到这里,他粉白的面颊上不由自主地腾起两朵红云,就好象滴露牡丹。他悄悄将身体朝何俊明那边靠了靠,而脚几乎已贴到了帅气督查的小腿边。何俊明收起手机,抬起头来,正遇上宇非多情的目光,心中一荡,赶紧把眼眸移开,转望在吴宇非身上。强抑住心头的慌乱,他微笑著说道:“多谢你的支持,宇非,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如果这次能把海鲨走私集团彻底摧毁,你应该记首功。” “没什么,每一个守法市民都会这么做的。”吴宇非谦虚道,“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为了公司的利益。”开始送了上来。两个人办完正事,精神也放松了,开心地边吃边谈。他们谈起各自的爱好,惊异地发现,两人竟有那么多的相同点:他们都喜欢运动,闲暇时都常常去爬山、健身;他们都有睡觉前躺在床上看书的习惯;更绝的是,他们喜欢穿同一个品牌的时装。
“Oh,my God!我怀疑我们前世是兄弟!”吴宇非几乎要叫出声来,“我们有那么多的相同爱好,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倏然闭嘴,似乎想起了什么,一下子面红过耳。何俊明也感觉有些尴尬,低下头闷声吃饭,餐桌上的气氛凝重起来。过了一会儿,还是何俊明打破了沈默:“这菜味道不错。哦,宇非,刚才你说什么?天意?当然是天意让海鲨集团覆灭啦!”吴宇非也已恢复了常态,笑著道:“天作恶,犹可悯;自作孽,不可活。他干了那么多坏事,也该遭报应了。不过,我刚才说的可不是走私分子,我是说我们两个相遇、相识,好象也是缘分呢!”他的脸上焕发出神采,重新成为那个俊美而自信的商界强人。何俊明呆呆地望着他,眼里慢慢流露出千般怜爱,万种柔情。他明白他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另一半,或许,他要开始书写一段浓墨重彩的五色人生了!吃完午饭,结了帐,两人一起走出美心皇宫酒楼。吴宇非道:“俊明,你现在还有没有时间,陪我到海边走走?”眼中充满期待。何俊明想了想,最终道:“好吧,反正离行动还有六、七个小时,我们就一起去欣赏欣赏维多利亚港的美丽景色。”
转入大会堂后面的滨海步行道,借著树荫的遮掩,他们斜依栏杆,凝视著海湾风光。轮船快艇往来穿梭,犁起片片白浪,不远处的天星码头上,人影憧憧,熙来攘往,繁忙热闹一如香港的缩影。 “生活是多么美好啊!”吴宇非歎了口气,睁大双眼,望着何俊明英俊的面孔,轻声道:“你知道吗,俊明?商场的尔虞我诈、激烈竞争令我每天象根绷紧的弓弦,时刻准备著应付各种变故。我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我真的渴望能有个爱我的人,在紧张的工作之余能给我一个安全宁静的港湾,能好好享受人生啊!”何俊明躲避开吴宇非灼热的目光,附和道:“是啊,我何尝不希望这样啊!但缘分的到来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能随遇而安吧。” “不,机会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吴宇非显露出他的强人本色,“这就跟经商一样,必须抓住每个稍纵即逝的良机。俊明,从我们认识的那一天起,你的音容笑貌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有时候梦中也会出现你的身影。见到你,我就有说不出的开心。我……我怕是……爱上你了!” “啊,这是不可能的。”吴宇非的大胆表白令何俊明有些始料不及,“你是腰缠万贯的大老板,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警官。我们的家世、生活都有太大的距离,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Love is un-reasonable.只要我们彼此相爱,那就够了。”吴宇非靠近他,把头倚到了何俊明的肩上。一阵清新淡雅的香氛钻进鼻孔,何俊明的脑袋禁不住 “嗡”地爆炸开来。他感觉到对方的整个身体已经贴在自己的身上,令他整个身体如同遭到电击般震栗不止。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搂住了那具身体。 “来,俊明,吻我……”吴宇非抬起头,望着何俊明,眼眸里涌满了柔情。 “我需要你……你知道,我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何俊明被感动了。他搂著他的腰,俯望着他的期待的眼睛,忽然神魂颠倒地低下头,吻住了他的渴望的嘴唇。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香津轻度,玉液频送。他感觉吴宇非的吻是火热的,甚至有点儿焦渴。看来他真的是动情了。要不是重任在肩,晚上还要去葵涌现场指挥破案,他真想马上带他去开房,好好地大干一场。但是……强抑住一丝无奈,何俊明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抬起头来。“宇非,你好厉害耶!刚才吻得我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还说呢!”吴宇非嗔怪道:“你差点儿把我的嘴唇皮都咬破了。人家还不知道该怎样向你索赔呢……”何俊明不好意思地抓抓头,道:“等破了案,我一定好好补偿你。说好了哦,到时全听你的,你说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 “哈,你想得倒美!”吴宇非伸出手在他的肩轻轻拍了一下,道:“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完成你的任务吧。小心点,别让海鲨跑了!”……
第 二 十 章
沈东尼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整个晚上惶惶不安。他的不安是有原因的。往日,顺利交货之后,手下总会打个电话给他,通知一切OK。但是,昨晚竟然一反常态,无人打电话给他;拨有关人的手机,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他本能地意识到出了问题,预感大事不好。一到上班时间,他便急匆匆赶回公司,查证仓库的情况。果然,葵涌码头附近昨天深夜曾发生短暂的枪战。据今早上班的人员报告,仓库大门紧锁,门上还贴著警方的封条!
沈东尼眼前一黑,几乎昏倒过去:显然,昨夜货物的交接出了差错,涉案人员应已被捕,近千万的亏损已成事实。问题在于:是哪个环节走漏了风声?海鲨手下的人?不可能。他们走私多年,老马识途,从未失过风。本公司的人?除了他自己,并没有其它人预先知道具体的安排。想来想去,事先有可能获悉接头安排的,只有──黄子凯?当时他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以为黄子凯晕了过去,跟海鲨通电话时并没有刻意避开。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敲击声。沈东尼机械地应道:“进来!”一个女职员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著几张纸。“沈老板,刚才子凯打电话来,说他不回来上班了,他的东西已取走,这是他留在写字台抽屉里的辞职书……”完了!一连串的打击令沈东尼方寸大乱,感觉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他仿佛看到监狱的大门正朝他敞开,黑洞洞、阴森森地将要把他吞噬。怎么办?难道一切就这样结束了?GAME OVER?不,他不甘心!沈东尼挥手让女职员退出,自己睁著血红的眼睛,犹如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踱来踱去,准备作最后的搏斗。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里摆放著今天早上刚送来的报纸,头版竟然又有一幅吴宇非的照片。那个男人在侃侃而言地说著什么,配图的消息是:金龙集团旗下大型娱乐城在珠三角破土动工。
丢那妈!沈东尼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脑子里不由得想道:看起来,要在商场上击败那个人,让他俯首贴耳地成为自己的胯下性奴,眼下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员警就会破门而入,逮捕他归案。反正无路可逃,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先干了这个男人再说?!他暗地里盘算了一会儿,打电话叫来了几个心腹手下,分别安排他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等他们各自遵嘱而行后,他才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服装,大摇大摆地下楼去了。
吴宇非舒适写意地靠坐在大班椅里,心情愉快地细细阅读报纸上关于金龙娱乐城在珠三角破土动工的头版新闻。他从刚刚播出的电视台的新闻快讯中已得知,警方昨夜突袭葵涌码头大获全胜,海鲨走私集团主要成员悉数被擒。现在,他正等候著自己的意中情郎打来电话,以约个地点好好地庆祝一番。
电话响了,吴宇非迫不及待地拎起话筒:“喂,我是吴宇非。”话筒中传出的是秘书小姐那圆润悦耳的声音:“BOSS,刚才TVB打电话来,说《经济访谈》栏目约你今天上午去作个专访,能安排吗?” “今天上午?去哪里作专访?”吴宇非感觉有些意外。“是的,今天上午。专访地点安排在九龙清水湾道的TVB电视城。您能去吗?”秘书小姐道。吴宇非犹豫了一会儿。能够在电视上露面当然是一个很大的诱惑,再加上可以配合公司目前的业务开展和宣传,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但是,突如其来的约访总让他心存芥蒂。“好吧,叫阿刘准备车。我收拾一下就去。”权衡了一会儿利弊之后,他终于说道。放下电话,他整理了一下衣著,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虽然是白天,虽然亮著灯,但位于大厦底层的停车场仍然显得昏暗。吴宇非走近他那辆黑色的BENZ600,看到前排的司机座上有个男人的身影。可是,阿刘怎么不象往日那样下车迎接他?顺手拉开后面的车门,一躬身坐进去,吴宇非拍拍司机的肩膀:“去TVB电视城。”司机转过头来,咧嘴一笑:“放心,我会把你送到该去的地方!”吴宇非愣住了──那司机哪里是阿刘,竟然是肥肥胖胖的沈东尼!他的脸上露出淫猥的笑容,如同猫戏老鼠般看着惊慌失措的吴宇非。意识到情况不妙,吴宇非伸手去推车门,可是门虽然开了,两边却各钻进一个身材结实的壮汉,把他夹在了中间。 “你们要干什么?阿刘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吴宇非叫了起来。 “吴小姐,稍安勿躁。”沈东尼阴恻恻说道,“我们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只不过让他在黑房间里睡上一觉。反正你们此前在生意场上占尽了上风,这次,也该轮到我们拿回点彩头了。”
BENZ600轻快地起动,滑出了停车位,向门口驶去。吴宇非想呼救、想挣扎,可是在封闭的轿车里,在两个大汉的左右挟持下,他的任何反抗都无济于事。黑色的轿车驶出停车场,穿越中环闹市,从西隧过海,抵达九龙半岛,再逶迤东行,经过约二十分钟后,拐入一座绿荫掩映的海滨别墅里。这是沈东尼的住所,周围环绕著青翠的草坪、绚丽的鲜花及棕榈、木莲等热带植物。两个大汉跳下车,推拥著吴宇非走进别墅。里面的装修豪华典雅,到处摆放著值钱的古玩、精美的工艺品。站在法式落地窗前,可以看见不远处碧波荡漾的大海,片片轻舟在海浪上出没,景色十分怡人。然而,此刻的吴宇非可没心思去欣赏风景。他记起了何俊明的话,在危急的关头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寻觅任何可能的自救机会。他的眼睛不停地扫视著四周,看能不能发现一线生机。
“别看了,吴先生,这周围没有其它住户,你别再痴心妄想能逃出去!”沈东尼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道。他接著吩咐两个大汉在客厅里守候,自己把吴宇非推进了卧室。房间里幽暗迷蒙,仍然象往常一样充满著刺激感官的情欲气息。当房门“咣”一声关上,沈东尼已经象一头饥饿的野狼,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嘴里还下流地叫嚷道:“吴先生,我们可以算是不打不相识啊。这么多年来,在商场上明也争过,暗也斗过,彼此旗鼓相当。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棋逢对手?我知道你和我一样也喜欢男人哦!”
吴宇非一阵紧张,却没有忘记按何俊明的指点,倏地闪开对手的进攻,一脚向男人的下体踢了过去。可惜的是,由于过分紧张,这一脚并未踢中要害,皮鞋尖只在男人的大腿处蹭了一下,令沈东尼“喔唷”痛叫一声。“丢那妈!你居然敢反抗?这游戏看来是越玩越刺激了!”沈东尼凶性大发,呲牙咧嘴地继续扑击。吴宇非躲了一下没躲开,上衣被男人的胖手抓住,使劲一扯,那上衣的纽扣便“嘣”地飞掉了,随即一个大转身,刚想弃衣而逃,却没料到沈东尼左手顺势一抄,将他的小腰揽在了怀里。
吴宇非拳打脚踢,想挣脱对手的控制。但他毕竟是个文人,力气远不及对手,撕打了一会儿,终于被沈东尼牢牢擒定,按倒在大床上,凶狠地撕扯他的全身衣物:西裤、衬衫、内裤……几分钟工夫,他已被抽丝剥茧般脱得乾干净净,无力地躺在床上,如同一只雪白肥嫩的待宰羔羊。
“哼哼!看你还硬不硬!”沈东尼喘了口气,瞪视著身底下那具充满诱惑力的身体:白皙细腻的肌肤,修长健美的身材,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太瘦,没有多余的脂肪,沈东尼的手已在他的全身揉磨起来。
吴宇非既感觉羞愧,更充满了愤恨,眼睛直瞪瞪地望着沈东尼,仿佛要冒出火来。如果目光能杀人,相信他已经把沈东尼杀死几十次了。“沈东尼,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虽然无力反抗,吴宇非嘴里仍然在愤怒地咒駡:“你会不得好死的!” “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我怕什么!”沈东尼嗤之以鼻,“何况能和每天跟我玩心眼的人春风一度,有什么难解的仇都报啦!”一边说,一边拉过准备好的丝袜,将猎物的手脚捆绑起来,顺手在那浑圆白皙的臀上用力拧了一把。“呵,好有弹性喔!”站起身来,沈东尼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迅捷而熟练。不到一分钟,他已脱得清洁溜溜,腆著肚子走到吴宇非面前,示威似地抬起那膨胀硬挺的阳具,说道:“吴先生,想不想尝尝新鲜大肉肠的味道啊?你不是喜欢老陈哥的大棒子吗?本人的不比他的小吧?”吴宇非有些惊恐地望着那根丑陋的阳具,龟头因充血而变得紫红发亮,肉茎上爬满蚯蚓般的青筋,底下的灌木丛中明显可见到掺杂有灰白的阴毛。这肉肠要是吃进嘴里,不作呕才怪呢!见他默不做声,沈东尼嗤嗤一笑,道:“我可不会那么傻。就算你想吃,我也不会给你,弄不好‘哢嚓’一声咬断我的命根子,那事情就大了。”俯下身来,伸出长舌,在他的胸前用力舔吮。吴宇非感觉心脏象要被吸跳出来,浑身痒丝丝的非常不自在,眼里不禁涌出屈辱的泪水。“怎么?嫌老子舔得不舒服?”沈东尼吮弄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斜睨著他人流泪的眼睛,道,“做爱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别老是死了人似地哭丧著脸。惹火了老子,他妈的马上送你去西天!你信不信?”
一边说,沈东尼一边又把手指插进他的肛门,四处搅动扣挖了几下,感觉到里面有些松弛了了。他满意地抽出手指,掰开他的大腿,驱动胯下那根丑陋的怪物,径直闯进了草木掩映的桃源洞穴,在菊花径中恣意肆虐起来。吴宇非但觉一根粗长热烫的庞然大物毫不客气地挤进了自己多日来未曾缘客扫的花径,将狭窄的通道塞得满满的,而且还有继续扩张的趋势。他想叫喊、想挣扎,但知道一切都将是徒劳的,只好强抑住穴内撕裂般的疼痛,吞下屈辱的苦果,默不做声地忍耐著,希望噩梦早点儿结束。沈东尼横冲直撞,肆意驰骋了一会儿,发现身下的吴宇非竟然不声不响,活脱一个泥塑木雕人。不由得心头火起:“臭婊子!还在那里扮清高,欠揍是怎么的?”停止抽插,伸出胖手,在他那白皙的肌肤上一阵疯狂的乱掐乱拧、乱抓乱捏。转瞬工夫,一片雪白中便横七竖八地出现了条条掐痕,道道血印,块块淤肿。吴宇非终于忍受不住,凄厉地叫喊了起来,身体也开始蛇一般不停地扭动,想躲开沈东尼的暴虐之手。孰料这反而更刺激了沈东尼,让他产生了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梦幻感觉。他的胖手掐拧得更狠更快,间或还低下头来,张嘴在他的身上乱啃乱咬。血腥的施虐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吴宇非全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看到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颤栗扭动的赤裸男体,沈东尼充满了战胜者的洋洋得意,同时体内原始的欲望也重新喷发出来。他停止掐拧,解开他脚上的束缚,将那两条修长细腻、但已有道道拧痕的腿高高举起,扛到肩头,一式“汉子推车”,驱策著自己胯下狰狞丑恶的怪兽,再一次闯进了桃源洞内。菊花径里依然狭窄紧凑,怪兽前行遭遇到极大的阻力,兽头被四周的膣腔肌肉箍得麻酥酥的,有一种想要狂吼爆发的冲动。沈东尼努力驱策著怪兽,在花径里穿进穿出,不断拓宽通道。终于,兽头冲过狭小的花径,深入到洞穴的最深处,贪婪地舔舐著。 “啊!不……不要啊……”吴宇非从喉咙里挤出含糊不清的话语,他的头脑一片混乱,心理的巨大创伤和生理的强烈刺激交杂在一起,令他难以承受。在他完全晕厥过去、失去神智之前,他脑海里最后闪现的是何俊明的身影:“俊明,亲爱的,你在哪里呀?快来救我……”沈东尼凶性大发,欲焰高涨,他可不管吴宇非昏没昏过去,照样挥军猛攻,小腹撞击在他浑圆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脆响。一连近百下的长抽短打,他感觉龟头越来越酥麻,血液直往上冲,神经绷得紧紧的,仿佛要飞上九霄。蓦然,他象野兽般狂吼一声,下体颤抖著连续抽插了十几下,猛地拔出来。就见那丑恶的怪兽独眼里,乳白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洒落在人吴宇非的脸上、身上……
第 二 十 一 章
几辆警车拉响尖厉的警笛,由远而近呼啸扑至。稍顷,外面传来“咣”一声巨响,别墅的大门被撞开了,紧接著是严厉的喝令:“不许动,举起双手,面朝墙站好!你们可以保持沈默,但是,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下来,留作呈堂证供……” 沈东尼缓缓站起身。他知道自己已走到了穷途末路,该去监狱和“海鲨”相聚了。自从两人合伙走私的第一天起,他就预想到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巨大的利润空间和侥幸的心理期望,仍使他最终选择了不归路。奇怪的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惊慌、害怕的感觉?!他慢慢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仪容,甚至拿起梳子,梳了梳开始日渐稀疏的头发。然后,他最后望了望大床:吴宇非仍赤身裸体,昏迷不醒地躺著,几坨浓浊的乳白精液从他倾斜的裸体上往下淌──那是他刚才的杰作。他嘴角上绽出一抹残忍的微笑:让那些员警看看现场吧,虽然他在商场上未能击败对手,但在肉体上,他是最后的胜利者!
卧室门被推开了,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最先冲进来的何俊明一眼看到了床上的情景,赶紧跑过去,伸手扯起床单,盖住了吴宇非裸露的躯体。然后,他探了探吴宇非的鼻息,发现他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放下了心。回过头来,他恨恨地瞪著沈东尼,真想在那张肥胖的脸上用力揍几拳!可是他当然不会那么做,他是执法者,在执行公务时是决不能违法的。他走到沈东尼面前,肃声道:“沈先生,你被逮捕了。我们将以走私罪、伤害罪、非法监禁罪起诉你,你准备在牢房里蹲一辈子吧!”
“悉随尊便。”沈东尼不屑一顾,傲慢地转过头去,“我要见我的律师。”“先把他的手铐起来,”何俊明命令道,“然后通知他的律师。这一次铁证如山,相信他逃不脱法律的惩罚。”
两名警探上前给沈东尼戴上了手铐。何俊明站在旁边,等技术人员拍摄完现场照片,收集起必要的现场证据后,才冲到床前,轻轻地抱起吴宇非,低唤道:“宇非,宇非,你醒醒,醒醒,我是何俊明呀!”
仿佛在黑暗里蓦然闪现一线光亮,昏迷中的吴宇非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瞳孔转动了一下,定定地停在何俊明脸上。然后,突然之间,两颗晶莹的泪珠滚了出来:“俊明,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不是做梦,宇非。我就在你身边。”何俊明用纸巾轻轻揩拭掉吴宇非脸上的泪痕和污秽,安慰道,“相信我,不会有人再伤害到你,永远不会!”吴宇非点点头,又慢慢合上眼帘,再次昏迷过去。他实在太虚弱了,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令他濒临崩溃,需要好好的调整才能恢复过来。
“快!通知急救车,马上送他去医院!”何俊明交代手下,“等他清醒后,听医生的吩咐,可以回家静养的话,再通知家人接他回去。”随后的几个小时,何俊明忙得不可开交──审讯人犯、分析案情、汇报进展……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他才醒悟到有些饥饿。匆匆到茶餐店吃了份速食,忽然牵挂起吴宇非的身体情况,忙打电话给手下了解,才知道吴宇非打完吊针后,已经离开医院,回家休息去了。
何俊明萌生了上门去探望吴宇非的念头。他在花店里买了一大捧鲜艳的玫瑰,按照吴宇非留给他的地址,打的到港岛半山的陈公馆,揿响了门铃。出来应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菲佣,面孔长得颇为清秀,皮肤就显得较黑。他问清了来访者的姓名,赶紧把铁门打开,让何俊明进去,嘴里唠叨道:“先生交代过,除了何先生,其它来访者一概不见呢。”“谢谢。”何俊明礼貌地朝他点点头,手捧鲜花进了院子。
“啊,好漂亮的玫瑰花!”菲佣赞美道。“是吗?花解人意,人比花娇。你也很漂亮呀!”何俊明来了句幽默。“我哪能跟花比,”菲佣的脸上飞起一朵红云。“宇非在哪里?他的身体怎么样了?”何俊明问道。
“先生从医院回来后,身体有些虚弱,洗了个澡就睡了。”“那我就在客厅里等等他,让他多睡一会儿。”
“先生交代过,要是何先生来了,请直接上二楼的卧室去看他。”菲佣答道,“何先生自己上去吧,我还有其它事要做呢。”何俊明捧著玫瑰上了二楼,轻轻推开吴宇非的房门。房间里一片黑暗,等了一会儿,他的眼睛才适应过来。借著薄薄的窗帘透进的微弱光线,他看见吴宇非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身上盖著纯羊毛毯,一条手臂和整个肩部裸露出外面,在微光中显得分外的白。房间里弥漫著淡淡的、幽雅的香水味儿。他走到床边,静静地坐下,看见那条露在毛毯外的手臂那么修长,使他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他的第一个意识是想去抚摸它,可当他伸出手去时,却把毯子牵过来,盖住了那条手臂。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这是一张非常美丽的脸,男人也可以用美丽来形容吗?是的,在何俊明的眼中吴宇非简直象爱神维纳斯,那么的恬静,那么地俊美。他第一次发现,他的右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他嘴唇是那么柔软,象是一朵含苞欲放的康乃馨花。他真想去吻吻它。
就在这时候,吴宇非醒了,睁开了那双灵动的眼睛。在黑暗中,那双眼睛如同黑宝石般闪著亮光。他看见了坐在床边的何俊明,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俊明,你来了好久啦?”“嗯,刚来一会儿。”何俊明低下头,轻声问道:“宇非,感觉怎么样?好点儿了吗?”“好多了。在医院打完吊针,自我感觉已经恢复过来。”吴宇非道,“你不必担心。沈东尼……”“哦,他已被正式逮捕,肯定逃不脱法律的制裁。”何俊明将那捧鲜艳的玫瑰花插进床边的一个花瓶里,道:“你用不着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就是。”“呀,这花好漂亮,谢谢你。”吴宇非的手又伸出了毯子外,抱住了何俊明的头,轻轻地往下拉,然后,他的柔软的嘴唇迎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嘴。这是一个深情的吻。经历了劫难之后,他更加体会到爱情的可贵。在商海里游泳,他时常感觉疲惫和孤独,要是有心心相印的情侣支持,他会坚强得多。
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你进我退,你退我追,津液互送,齿香留痕。难以抑制的欲焰顿时熊熊燃烧起来,令他们疯狂投入。不一会儿,两人都感觉到性的迫切需要。吴宇非的手撕扯著何俊明的衬衫,嘴巴停止了亲吻,喃喃说道:“俊明,我好想要你抱抱我……来吧,……快来呀!”不知不觉间,何俊明也已回复到原始人状态,手脚颤抖著被拉进了纯羊毛毯内。令他惊异的是,吴宇非光滑的丝睡袍下竟然未著寸缕,甫一贴身,触手是一片灼热。灼热的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渴求的心。他迫不及待地破关而入,驱胯下巨龙深入到温柔洞内,纵横驰骋起来。乾柴烈火,势不可挡,短短几分钟时间,两个人已经把全部的激情和欲望释放出来。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们紧紧相拥,似乎已融为一体,永远不会、也永远没有力量能够把他们再分开。事后拧亮电灯,吴宇非的脸上堆满灿烂的笑容,眼角眉梢隐含春意。企盼了这么多年,他终于可以畅饮爱情的甘泉。他抚摸著何俊明健壮的躯体,嘴里娇声道:“俊明,你好有劲……刚才……我快被你干得……飞上了天……”
何俊明凝视著他的动人身躯,上面还残留著道道掐痕和块块淤肿,他爱怜地轻抚著道:“疼吗?刚才我太冲动,有没有弄痛你?”“没有。和你在一起,我什么痛苦全忘记了。”吴宇非嫣然一笑,“现在肚子也有点饿了呢,我去叫菲佣弄点稀饭来,你也吃点儿?”
餐桌上的气氛十分亲热。有了第一次,他们之间的关系已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俨然成为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吴宇非小鸟依人般靠在情人身边,任由他将稀饭一口一口喂进他嘴里,不时还轻吻一下对方,象个女孩似地撒娇道:“俊明,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何俊明点点头。虽然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是爱人相求,他无论如何也不忍心拒绝。
吃完饭,菲佣收拾碗碟,两个人手携手又返回了卧室。吴宇非道:“俊明,我想再洗个澡,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在衣柜里挑了件薄内衣,径直进了浴室,关门前还不忘多情地回望情人一眼。
何俊明在床边坐下,耳听浴室里传出的“淅沥淅沥”的水声,想象著即将来临的浪漫一夜。他不知道今天梦魇般的事件会对他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但是,没有今天的厄运,他和吴宇非能那么快就走到一起吗?
浴室门开了,吴宇非身穿一袭薄薄的半透明的情趣内裤走了出来,诱惑而性感令何俊明眼前一亮。他的心脏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吴宇非走到他面前,优雅地将手搁在他肩上,道:“俊明,我这件内裤是新买的,我从来没穿过这样的东西,好看吗?”“好看,当然好看!”何俊明喃喃说道,面孔颤抖地贴在爱人身上,感受著无与伦比的美妙。一阵清新馥郁的沐浴香味,令他陶然欲醉。
“啊,俊明,今天真是个让我永远难忘的日子。”吴宇非轻轻地抚摸著何俊明的头发,道,“我经历了一生中最黑暗最可怕的一刻,也体验了一生中最幸福最美好的时光。真想让时间就停留在这里,永远不再流逝。”他的手开始慢慢地解何俊明的衣扣。等到何俊明裸露出他那健壮的男性躯体,温顺地躺上床,吴宇非也解开了内裤的系带,让它飘然坠地,然后,他也爬上床,温润的红唇在情人的肌肤上亲吻起来。灵活的舌尖舔舐过乳头,撩拨过肚脐,再绕过粗大的男性象征,一直沿著大腿朝下滑行。到了脚髁,他转了个身,又舔舐过脚趾、趾缝,慢慢地朝上,最后停留在龙根处。他的舌尖仿佛有灵性,爱怜地舔了舔龟头上的马眼,咂了咂肉冠,又扫过肉柱,吻过肉袋,最后张开口,把整个龙根纳入嘴里,很艰难地一上一下地吮含起来。“噢,别,太难受吧!”何俊明不想让他太难受,他知道自己的东西太粗太大了。“不,我要!我愿意!”自从陈哥死后,他也和不少男人上过床,其中几个甚至持续过不短的时间,可是,他从来没有如此全心全意地爱过中间的哪个人,更没有屈尊为那些男人做过如此真心诚意的服务。或许,直到今天,他才找到了真爱?!
手捧著爱人的肉棒,好象捧著一个宝贝,尽管他面目狰狞,青茎暴凸,但是在宇非的眼里,它却是那么的可爱,他吻不够,爱不够。看者俊明强壮的体魄,每一块肌肉都显得那么的遒劲有力,那肌肉就是力量,就是安全,就是幸福啊!我尽力地张开口,将巨棒深深地吸进喉咙里,强忍住呕吐的欲望,他要让爱人终身难忘,这幸福的感觉。何俊明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著他的爱抚,情欲如同燎原野火般猛烈地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神经末梢。蓦然,他感觉鼻尖触碰到什么绵软的东西,痒丝丝的。他睁开眼睛,意外地发现,面前晃动的竟然是他那雪白浑圆的臀部!上面虽然还残留著道道青紫,但瑕不掩瑜,其细白粉腻的淫靡诱惑仍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贲张。刚才触及他鼻尖的显然是菊花洞口那几根卷曲的细草,透过稀疏的草丛,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穀底绽放著一朵漂亮的野菊花!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探入穀底,舔了舔那朵野菊花。他感觉宇非的身体倏然抖动了一下。他伸出手,将花瓣掰得更开些,舌尖如一条泥鳅,“哧溜”钻进了花道内,四处舔吮含咂。一股浓郁的香味儿,夹杂著一丝淡淡的腥骚,刺激著他舌头上的味蕾,令他更加亢奋。“69”式的前戏持续了足有五、六分钟,两人都感觉浑身燥热,渴望快点儿得到全面的宣泄。吴宇非首先抬起头,道:“俊明,我忍不住了!我……我好想要……”他直起身,手扶定男人的阳物,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将那硕大的龙根纳入了自己的菊穴,可是刚进去一点点,他就感觉到龟头比刚才好象又大了一倍,热热的,带给他涨痛的感觉,这感觉是他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谢上帝派来他命中的煞星,他的巨棒仿佛就是为他而生,那么的粗壮有力,好象要洞穿他的心灵!他艰难地一上一下地耸动起来,嘴里“唔唔”地发出诱人的娇吟。何俊明也直起身,一边配合著他的耸动,向上挺送龙根,一边将两手从后面绕过去,搓揉抚捏著他胸前的两颗红樱桃。勃发的情欲令他们忘却了一切,抵死缠绵。吴宇非耸动了一会儿,累了。何俊明爱怜地扶他侧身躺下来,以最省力的方式向后撅起屁股,自己再从后插进去,继续干弄。孰不料,这样一来,龙根插得更深,龟头好象顶到了心脏,爽得宇非大声地叫喊起来:“啊……天啊……撞到我的心了……再用力呀……快……我要上天了……啊……啊啊啊啊……”伴随著销魂荡魄的叫喊,何俊明感觉自己产生了些许的“尿意”。他知道这是即将高潮的先兆,咬紧牙关,卯足全身的力气,挥动粗长的龙根,向宇非的蜜穴发起了最后的冲击。一连几十下长抽短打,终于在他疯狂的抽搐中,把蓄锐已久的浓浊精液,喷射在菊穴里……何俊明软瘫在大床上,双手仍然紧紧搂著吴宇非的身体,嘴唇轻轻地爱抚著面前白皙细嫩的背。他知道不管再过多久,他都永远不会忘记此刻的情景。 “宇非,宇非,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爱你呀,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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